第125期 2016年12月刊
 
 
 
發行人:林恭如所長  編輯委員:吳肇欣教授  主編:林筱文  發行日期:2016.12.30
 
 

本所碩士生吳采晨同學榮獲中華民國光電學會「105年度碩士論文獎-學生論文獎」(林恭如教授指導),特此恭賀!

本所碩士生姚奕廷同學榮獲「2016日台醫用光譜學國際研討會最佳海報獎」(孫啟光教授指導),特此恭賀!

本所教授指導碩、博士生榮獲「OPTIC 2016 Student Paper Award-Oral」,特此恭賀!獲獎資訊如下:

 

學生姓名

獎 項 指導教授
蔡政庭 OPTIC 2016 Student Paper Award-Oral (博士生) 林恭如
楊騰毅 OPTIC 2016 Student Paper Award-Oral (博士生) 黃升龍
林承彥 OPTIC 2016 Student Paper Award-Oral (博士生) 孫啟光
洪從豈 OPTIC 2016 Student Paper Award-Oral (碩士生) 孫啟光
王 瑄 OPTIC 2016 Student Paper Award-Oral (碩士生) 吳育任
謝育晉 OPTIC 2016 Student Paper Award-Oral (碩士生) 吳育任
李言謙 OPTIC 2016 Student Paper Award-Oral (碩士生) 吳肇欣

 

 

 

 
 
     

~ 與南京大學(Nanjing University)博士生交流活動 2016  系列報導 ~

【2016 第九屆兩岸光電科技博士生論壇】

(The 9th Cross-Strait Ph.D. Student Forum on Photonic Science and Technology, 2016)

(時間:105年10月23日至10月29日;地點:臺灣大學

【之三】

撰文:光電所博士班學生楊天仁

本年度的博士生交流活動在期中一片繁忙中展開序幕,十月二十四日及二十五日是學術交流的部分,但是我們與南大同學的相見歡已經在二十三日傍晚開始。二十三日晚上,我深怕遲到,提早到了南大師生下榻的旅館等待,一進門就看到所上的老師們與南大的老師們在寒暄,同時也看到去年交流活動的夥伴王政翰同學、朱衛東同學和金老師,覺得很親切,想不到這些老朋友還記得我,於是我很快地便與南大同學們打成一片。

兩校交流重頭戲之一,就是雙方師生的學術報告,一開始由我方電資學院院長陳銘憲教授及南大祝世寧院士分別開場,接下來我方代表是林恭如所長與楊志忠教授介紹兩校交流的因緣,透過老師們的介紹,很多同學才知道兩校交流活動的源遠流長更甚於其他同質性的交流活動。來參訪的南大師生都是一時之選,即使陳謙主任現在以行政為主,他本身就是一個聲學的博士專家。有別於我們這種以應用為主的風格,聽南大同學們的報告,能了解到同學們在學術上面的專精。本屆最不一樣的是多了海報部分,透過這樣的方式,我多了很多與南大同學們直接交流的機會。我基本上只要是有同學站在海報前面,就會湊上去了解一下,即使聽不大懂,還是覺得津津有味,無形中也透過這種方式與南大同學們進一步熟稔。因為自己專業的侷限,南大同學中我最有興趣的是王雨淋同學的光邏輯研究與李成海同學的聚焦聲學研究,令人覺得很新鮮,希望自己也能做出這種令人感覺新鮮的研究。

文化參訪是此次我主要參與幫忙的部分,不同於大陸的歷史底蘊與大山大海自然風光,我們主要是佐以人文交流讓南大師生們在短時間體會臺灣的種種。一般第一次來臺灣的大陸朋友,對臺灣景點的第一印象往往是他們課本裡面的日月潭、阿里山,阿里山最著名的是它山上的神木,而宜蘭的棲蘭神木園區是一個類似阿里山的生態公園,裡面有著更多更老更大的神木群,這是很多外人所不知道的「內行」地方,因此我們為南大師生安排了此地。很多人對宜蘭的理解僅止於田園風光,其實它也產生了像張震嶽、林依晨、幾米這類兩岸知悉的文化人。更早在清朝,宜蘭本身繼承來自福州的梨園戲,發展出歌仔戲而又回傳到福建南部,影響了薌劇及潮汕劇。這樣歷史的巧合恰與現在早期演藝界臺灣對大陸的影響一般有趣。宜蘭火車站附近是幾米的文化園區,主要根據他的繪本作品《向左走,向右走》來打造,算是假日文青的聚集地,正好好多人都看過此作品改編的電影,也算另類的宜蘭文化介紹。

棲蘭園區位於宜蘭的西南方,內有一蔣公行館,恰似奉化在浙江寧波的西南方,而龜山島在宜蘭縣的東北角,也恰似舟山島在寧波的東北方,由於自己有這樣的聯想,為了方便南大同學們的記憶與印象,便自己大膽地對南大師生作了這樣的類比,而南大吳興龍副院長恰巧老家在寧波,這樣的介紹因此多了很多反饋。棲蘭山莊的蔣公行館是一個兩房的小木屋,和一般人印象中的「高大上」有天壤之別,是否因為該處的一些景色與奉化相似,蓋起來想家用的,就不得而知了。

神木園區由於道路狹窄,不准四十人座的大客車進入,我們在那裡換了小巴士後才知道道路顛簸得厲害,晃了一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我們的講解員是臺大植物系的系友,一路上引經據典,彷彿看到任何植物都可以講出它的名堂。園區的檜木主要分為紅檜跟扁柏兩種,紅檜樹在長成後樹幹會變成中空,扁柏會是實心,因此檜木家具多是用扁柏類的樹木。我們這些參訪的師生更大的收穫是在森林間吸收芬多精,淨化肺腑,而吳興龍老師對事物的觀察入微,也讓講解老師為我們多說了幾段。

文化參訪的第二天我們穿越陽明山往北海岸的野柳前進,雖然沒有大陸風光的大山大河,在臺灣一天之內上山下海還是可以的。繼第一天的蔣公行館,第二天早上我們前往的是陽明山的陽明書屋,這是蔣公在臺灣最後的居所。由於臺灣氣候的濕熱,陽明山的清涼是接近蔣公浙江老家氣候所在,這也是蔣公選擇在此的原因之一。根據南大楊鑫同學表示,陽明書屋雖然不如南京總統府或是紫金山上的美齡宮的擺設,風格還是類似的。陽明書屋可以看到國民政府來臺後的時光遺跡,是對南京民國時期舊事物的一種延續,也可以作為兩岸交流的一種連結。

結束陽明書屋的參觀後,我們驅車前往新北市的野柳景觀公園觀海,這也是臺灣地貌的一個特殊點,可以短短幾小時上山下海。下午的時候我個人和王曉勇老師交流的時間比較多,得知王老師原來是一個足球健將。王老師還和我們分享在美國的一些比賽趣事。參觀野柳的時候,我和王老師的對話中,發現王老師不僅研究做得好,也很注重教學,即使到了臺灣,也念念不忘如何在教學上改變教材的新穎度和趣味性,還打算到臺灣的一些書店找科普的書籍,這個也是我感佩的地方。在臺灣海邊總會有一些消波塊,算是內陸朋友們比較不容易見到的,我和王老師介紹了一下這東西,驚奇發現和王老師實驗室長出來的團簇結構很像。可能這樣的結構是相對穩定的,王老師也不忘拍照作一個對自己研究的類比。

為了讓大夥兒更貼近臺灣人的生活,我們晚上分了幾群逛夜市,因為夜市生活是臺灣人的一個重心。我是與劉華穎同學和魏敦釗同學同組,劉同學是第二次到臺灣,對臺灣熟門熟路,這幾天也因此交流了許多。第三天的行程規劃中有林安泰古厝閩式建築和故宮博物院,劉華穎同學感覺就對故宮文物如數家珍,也令我印象深刻。

本次博士生交流活動,在準備的過程中,受到我方同學老師們的幫忙,在此特別感謝林恭如所長和筱文在活動中的意見,還有政庭同學、懷永同學、珺地同學、家碩同學、徐蕾同學的幫忙。總結來說,此次活動既讓我們了解南大師生們的研究,也讓彼此交流認識。活動在星期六中午大家揮手道別的不捨中結束,希望兩校友誼長存,還有來年活動順利。

 

【之四】

撰文:光電所博士班學生魯珺地

期待已久的第三天台北文化之旅,便是以青天白日開場,令人心情感到振奮與欣喜,老天爺果然很賞臉,讓我們實驗室參訪與台北深度文化之旅有好的開始。此次與南京大學的交流活動,有機會了解其他實驗室的研究範疇,藉由四位老師實驗室精彩的介紹,南京大學師生與介紹的博士班同學互動也相當熱絡,當場提出了不少問題。

實驗室參訪

實驗室參訪

雖然到台北已經第七年,感受到台北的繁華,但從沒想到也有像林安泰古厝這樣充滿古色古香的四合院,林安泰古厝至今已有200多年的歷史,這棟傳統閩南風格的單層二進四合院,是依照民間地理風水習俗而建造的,其屋脊結構採一條龍的單脊做法,以燕尾曲線呈現自然柔和的風貌;外埕舖有紅普石,是當時大陸商船來臺,為避免船身不穩,置於船底作壓艙之用,又稱為壓艙石,它的優點是不長青苔、防滑。材質上大量採用福州杉,石材則採用觀音石。古厝前的月眉池,造型正如其名,在中國風水中,屬於聚寶收納的形制,替古厝環境生色不少。在這古蹟中很能靜下心來體會它所擁有的文化與內涵,所以藉著所上給予的這個難得機會,能好好體會臺灣走過的歷史痕跡。

而今天第二個目的地則是故宮博物院,故宮博物院的名氣讓南大的師生們都很雀躍,而我自己也許久沒有造訪這個臺灣最大的博物館。國立故宮博物院典藏了歷代文物藝術精粹,大致可分為青銅器、書畫、陶瓷器、圖書典籍、工藝品和宮廷類文物等等。青銅器展品多樣,其中較著名的有包含散氏盤、宗周鐘等。我們也觀賞了鎮宮之寶的翠玉白菜與毛公鼎,而集瓊藻的象牙球更讓我們讚歎:「百工之巧,神乎技矣!」。我們最後也在「天下為公」入口處合照紀念今天與南大師生的情誼。

參觀林安泰古厝

南大師生合照

 

光電所參與歐盟 European Master of Science in Photonics (EMSP) 碩士雙學位計畫  系列報導 ~

【之一】

撰文:光電所碩士班學生陳廷豪

我所看見的根特

首先感謝前所長黃升龍教授的努力與所辦筱文姐的幫助,讓EMSP雙碩士學位計畫可以持續推動,我很開心也很榮幸可以在所訊裡跟大家分享我的所見所聞。我是於2015年9月至2016年6月期間待在比利時的根特大學(Ghent University)攻讀第二個碩士學位。EMSP計畫已行之有年,但從我們這屆起更改了規定,2015年EMSP的制度為上學期在根特大學修課,下學期可以選擇在根特大學或是布魯塞爾自由大學做研究和寫論文,而我選擇繼續待在根特大學做研究。

2015年9月11日,我背上我的背包、提著我的行李,獨自一人來到這個陌生的環境比利時。比利時是個已開發國家,被德國、法國、荷蘭環抱並隔著英吉利海峽與英國對望,是個地理位置非常重要的國家,也因為這樣,比利時是個多語言的國家,其官方語言就包括荷蘭語、法語、德語,同時比利時人的英文都非常流利,讓我沒有溝通障礙順利抵達比利時的根特市展開我人生的新篇章。

根特市是個寧靜又充滿活力的城市,在觀光客的眼中或許不起眼,但根特市其實是個富有歷史文化並集合美麗歐式建築的地方。跟歐洲其他著名的城市一樣,一條河環繞根特市中心,可以搭船欣賞美不勝收的根特市。在市中心有莊嚴肅穆的教堂、歌德式建築的市政廳和很多透天獨棟且屋頂為往兩側斜下去的房子,這種設計在下雪時有助於排雪。其中會吸引觀光客慕名而來的正是收藏在聖巴夫大教堂(St. Baafskathedraal)由揚范艾克(Jan van Eyck) 繪製的神秘羔羊。在這座城市你找不到大城市的喧囂繁華,取而代之的是寧靜和諧,這裡的居民享受大自然、重視家庭生活,在週末經常可以看到人們躺在草皮上享受陽光,或是父母帶著小孩在城市中漫步。這種輕鬆的步調也可以從交通看到,這裡許多路口是沒有紅綠燈的,原因很簡單,開車的人會禮讓行人和騎士,而且當你走到路口處,汽車從遠處就會慢下來並停住,等到你過完馬路,才會繼續行駛,駕駛人不疾不徐的態度增添了對路人的安全保障。

根特大學坐落在根特市許多角落,沒有圍墻圍起來,隨便走到一個地方很有可能就是根特大學的建築物,是個名符其實的大學城,我所屬的工程學院在2015年3月搬到根特市南邊的科技園,科技園園區非常大,周圍則是聚集了很多科技公司,對於產學合作的發展很方便。根特市由於聚集了眾多學生,也讓這座城市充滿了朝氣。這裡很特別的是酒吧街就在宿舍旁邊,因此每天晚上經常可以看到學生在酒吧飲酒作樂,尤其是週四晚上和週五晚上更是瘋狂,經常是狂歡到隔天早上,酒杯的碎片和垃圾也是散落一地,每天早上都有清潔隊來打掃,我的韓國朋友也因為騎車經過這裡而爆胎。

便利的交通網包含電車和公車可以載你到城市的各個角落。對比利時人來說,騎自行車是個更方便和健康的方式。在根特市,每個角落你都可以發現自行車的蹤跡,在政府的規劃下,根特市有很好的自行車車道,因此大部分的學生也都選擇騎自行車上下學,正因為如此,根特市的空氣非常乾淨,沒有機車排放的廢氣。但在這裡騎自行車也必須注意,由於路面鋪設了電車的軌道,其間隙剛好是輪胎的寬度,因此輪胎卡進去可是會直接摔車,另外有些石頭路對騎士也是相對不友善的地方。而有些騎自行車的習慣跟規定是值得學習的,在準備轉彎時,會將手舉起來告知後面來車即將轉彎的方向,以及在晚上騎自行車時,必須開啟自行車的前燈和後燈,不然被警察抓到可是會被重罰!這裡的自行車也被改裝成各種形式,像是自行車前方可以推動載具載小孩或是後方加裝架子可以放物品。

圖1:環繞根特市中心的河

圖2:可以搭乘遊船

圖3:根特市中心的教堂

圖4:Welcome Party 晚上酒吧街人山人海

【精彩內容,下期待續~】

 

撰文:光電所碩士班學生吳鎮國

我所看見的根特

很高興臺大光電所能提供如此難得的機會讓我們到比利時的根特大學唸書及做研究,並且體驗歐洲生活。旅程就從9月14日緊湊地完成了臺大方面的論文開始,我帶著不安卻興奮的心情從桃園機場乘坐飛機到荷蘭史基普機場,再轉乘火車前往根特。經過長途跋涉,由美麗的根特聖彼得火車站為我揭幕這精采的一年。

抵達根特,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他們的古蹟保存很完整。歷史悠久的城堡、教堂、鐘塔、產業公會以及古老的運河系統在經歷了歲月的摧殘,都能受到政府保存維護、不成為經濟發展下的犧牲品,實在很難得。有人說一座偉大的城市通常伴隨著偉大的河流,根特內的河川旁都整理得很整潔和漂亮,同時市政府也很用心地在做綠化,城市內配置著數個公園,讓市民在閒暇無事的時候能慵懶地在河岸和朋友野餐或睡午覺,有著沿岸的古蹟與酒吧陪伴,課後或寫論文煩躁之餘,沿著河岸慢跑,所有煩惱通通都忘掉了。然而初抵達根特的我,在驚嘆這些美麗的歐洲風光之餘,時差帶來的疲憊、還沒找到住宿的壓力以及完全陌生的生活方式仍等待著我去一項一項處理。好在有當地人的熱心和熱情,只要開口問人,每個人都會很熱情地幫助你。常常只要你看地圖,或者在奔跑趕路,馬上就會有人主動問你需不需要幫忙、熱心地跟你說火車站不是你跑的方向。另外,在馬路上的行車都會遠遠地就停下來禮讓行人,根特人的友善是我對他們的第一印象。

根特風光

根特是一座大學城,因此各學院和教室散佈在整座城市裡,這是和臺大不太一樣的地方,但所幸我的課多半集中在市中心,每天可以悠閒地騎著腳踏車輕鬆上課。有趣的是,我們上課地方的附近就是專門為根特大學生所開設的酒吧街,在週末晚上都會看到路上大群大群的學生聚在酒吧前聊天,甚至興高采烈地在做一些有點愚蠢的事,隔一天清晨就有許多海鷗出現食用前一天的嘔吐物。而這些場景就發生在學校教室附近,相當有違和感。

比利時地理位置位於西歐中心,因此和其他國家有相當多的交流,國際學生的數量相當多,人種也相當多元,因此常常有機會能藉由各種不同的活動或者到酒吧搭訕到以前只出現在地理課本上各種國籍的朋友。平常如果有追蹤國際新聞的習慣,可以輕易地藉由最近發生的政治或經濟問題來和新朋友聊上幾句。除了學生組成多元,當地也有許多的外國移民,無論是短期工作或者已經移民定居在比利時。例如我住的附近有早期在比利時紡織工業發達時引進的土耳其以及保加利亞人移民後代組成的社區,買菜和麵包的時候都可以跟他們稍微聊聊很有趣。我想交流計畫不只是學術上的交流合作,更重要的是讓我們能和不同種族的人互相認識與瞭解。

在根特認識的各國朋友們

【精彩內容,下期待續~】

 

撰文:光電所碩士班學生陳世昌

我所看見的UGent

我所見到的UGent,是一所風情萬種的迷人大學。

還記得第一天抵達根特時那既期待又有點忐忑不安的心情,拖著笨重的行李,隨著地面有軌電車(tram)大而清晰的窗戶映入眼簾的,是許多古色古香的歐式建築,正當陶醉其中時,一棟新穎而沉穩的灰黑大樓倏地出現在下一個轉角處,卻毫無違和感地與周遭景色融為一體,這是所有UGent學生除了宿舍之外,最先造訪的地方註冊大樓,而我們的學院大樓也正在不遠處綻放風采,它是UGent少數擁有典型歐式外牆的建築。在往後一次深夜偶然與警衛大哥閒聊後,才知道原來UGent總共有一百多棟大樓,零零星星地散佈在不大的根特城市中,在沒有圍牆的阻隔下,巧妙的與其他民居及商店構築成一座純樸的大學城。

UGent在夏天和冬天的景致十分不一樣。夏天的根特普遍晚上九點過後才天黑,五、六點下課過後走出戶外仍可見朵朵白雲鑲嵌在晴朗的藍天中,氣溫適中不冷也不熱,因此常常可見許多人沿著河堤跑步或騎單車;偶爾,在Coupure校區旁的斜坡河堤上,還會見到成群的綿羊出來曬太陽和吃草散步,十分有趣。冬天的UGent因為位於海洋性氣候區域內,相對於其他同緯度國家其實算溫暖,氣溫大致都還在零度以上;因此,在晴天的午飯時間,時常可以看到學生們坐在室外的椅子上享用比利時午餐(三明治),或與朋友們閒聊,慵懶地享受令人不想錯過的冬日溫暖陽光,當然,上課鐘響時大家還是會乖乖回去教室上課的!不過在根特這一年剛好遇上暖冬,非常遺憾地未能見到雪白的根特,但卻碰上了好多次的冰雹雨,在上下學騎腳踏車的途中,冰雹就直接打在臉上,冷得十分過癮也別有一番風味。其實,能在漫天白雪飛舞的濃濃歐風古城中漫步,一直是我的夢想之一,據說,今年的根特其實有下過一場小雪,大概只持續了一個鐘頭左右,但卻非常巧合地與我擦身而過,因為當時我正躲在被窩裡,溫暖地熟睡著…。

另外,UGent對待學生們的方式也極為慷慨親切。在我們的研究大樓內,設置了許多咖啡機,並提供免費的咖啡粉及牛奶,隨時都可以去沖泡一壺熱騰騰的咖啡,偶爾也會提供小餅乾和些許水果,讓大家在工作之餘還能擁有一些小確幸。有好幾個早晨,總是習慣性地泡個咖啡,然後昏昏欲睡地在課堂上和那些艱澀難懂的課程內容奮鬥,而溫暖的陽光就這樣從一旁的窗戶撒落在潔白的長桌上。另一方面,這裡的學生與教授、學長們之間不像在臺大時那樣地有距離感,電子郵件往返的過程中都習慣直呼對方的名字,即便一年後我仍然不太習慣;而在研究大樓內也設置了許多公共空間,於午飯時間,時常可見博士班學生與教授們一同坐在長桌旁,在閒聊中享用各自準備的三明治午餐,絲毫感覺不到一絲的拘謹和疏離感。

這些其實只是我所見到的UGent中的冰山一角,這一年內在這裡締造了許許多多的回憶,說也說不盡,寫這篇文章的同時,那些令人懷念的點點滴滴也正排山倒海而來地在腦海中重新上演一次,擷取這些回憶分享給大家。【精彩內容,下期待續~】

 

撰文:光電所碩士班學生王怡文

我所看見的UGent

在根特大學待了一年之後,深深地覺得這裡和臺大雖然有所不同、但也不盡然完全不同。現在想想,最不同的其實只是:在臺大,我是一個本地的學生;而在根特大學,我是作客他鄉的留學生。這樣視角的轉換讓我開始思考一些以前想都沒想過的事情,而來到一個新的環境也帶給我許多不同的體驗。

我對根特大學的第一印象就是,這裡沒有校園。在臺大時,註冊、選課、修課、吃飯讓我們在校園裡跑大地遊戲,而在根特,遊戲的範圍擴大到整個市區。在這樣的學校,每天都可以一點一點地探索未知的區域,在街頭巷尾尋找上課地點,也很容易走著走著就發現屬於根特大學的建築物,常常會有驚喜。從第一棟建築物Aula開始,根特大學1817年創校至今即將邁入第兩百年。新舊建築物交織,讓人有時候能感受到歷史的痕跡,有時候又感受到科技的進步。我想,用臺大總圖和博理館來比喻的話,應該就很好想像了。

我對根特大學的第二印象則是,這裡很積極地創造出一個國際化的環境。根特大學的學生組成非常多元,目前已經有百分之十是和我們一樣的外國留學生,未來學校也以繼續增加外國學生為目標。這除了讓我們能和來自世界各地的學生接觸,也意味著我們有更多課程上的選擇,原因是英文授課的比例也因此增加,而這對外國學生來說是一大益處。同時,學校也開了額外課程、很積極地讓我們這些外國學生去了解學校、根特、比利時的歷史和現況。就我個人而言,深刻地去了解一個地方能讓我更腳踏實地生活,而根特大學適當地提供了讓人了解的機會。其實歸根究柢,就是因為比利時複雜的歷史、政治、語言和地域劃分造就出這樣多元的氛圍,也因此他們很能接納來自外地的人。我其實也很慶幸自己能來到這裡,雖然還是略有一些疏離感,但是確實能感受到一份包容和體諒。

第三印象是關於在根特大學遇到的人。這裡的人很喜歡聊天,像是在系館的茶水間、公共區域、各種研討會的休息時間、下課時間等等,許多人都會拿著飲料點心,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說話。當然,英文是大家共通的語言。不過在這種時候,不管英文好不好,只要努力表達自己的意思,通常都能有段愉快的對話。除了聊天,這裡的人在能力範圍之內都很願意幫助別人,也不會吝於表達自己的關心,不論是老師、同學還是行政人員都是如此。基本上只要你敢開口問、且不是不合理的問題,大部分時候都可以獲得一個好的答案。總而言之,這裡的人很好相處。

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能沒辦法完全融入當地的生活,但是卻也已經長得足以讓人能好好觀察和體驗這個不同的環境。而且不能否認的是,收穫可能比想像中的還多。【精彩內容,下期待續~】

 

撰文:光電所碩士班學生許晏翔

從選課制度看根特大學

根特大學的選課制度與臺大相差甚鉅。在臺大,只要不超過每學期學分上限,課表的安排自由度很高。除了某些限定本系所學生才能修習的課程以及有人數限制的少部分熱門課程,學生可以隨意安排課表,依照自己的興趣和能力選課,只要在畢業前滿足系所的學分規定即可,甚至每學期的學分上限也可以在系主任或所長同意下變更。但是在根特大學,除了必修和選修以外,就算課表再空,也不能修其他有興趣的課,只能用旁聽的方式參與課程,換句話說,必須嚴格遵守總學分上限,不能超過。另外,根特大學關於選修課的規定也比較嚴格,如果某一門選修課沒有通過,學生不能在其他學期選修其他課程把學分補足,必須參加暑假期間舉辦的補考,直到通過為止 。

我認為這些規定有兩個理由:第一,養成學生負責的心態。在臺大,因為選修課的限制很少,有些學生會在學期初修很多課,到學期中漸漸發現沒有興趣,申請停修、或甚至到了期末被當掉也無所謂,反正還有很多選修課可以選,只要在畢業前完成修課規定就好,臺大的制度很容易導致這種貪多嚼不爛的心態。而根特大學在一開始就清楚的告訴每位同學:要修某一門課之前請務必再三確認你真的有恆心有毅力投注時間精力把它完成,如此一來學生就必須在選課時做好各種調查,例如是否真心有興趣修習、教學內容是否如同自己的期待、考試的形式、每年通過或不通過該課程的比率等等,這種看似不方便的規定其實是在培養學生負責任的態度。第二,避免資源浪費。這點其實和第一個理由是一體的兩面。修課限制少如臺大很容易導致浪費,因為對學生來說,某一門選修課被當掉的成本很小,他比較沒有動機積極參與課程,通過不通過比較無所謂,所以在某種程度上是鼓勵學生浪費學習資源。如果一個課堂上的學生多是這種心態,對於認真的同學和老師的教學來說實非好事,尤其是有討論課或是有分組報告的課程。根特大學的做法比較能夠避免這種被轉嫁到老師和認真學生身上的成本,進而提高總體學習效率。我認為這就是根特大學要教給學生的第一件事:自由必定伴隨著責任。根特大學的校訓是”Dare to think”(根特大學甚至有以”Dare to”命名的一系列課程),在”Dare to think”的同時,先學會當一個負責任的人,而在think之後,也要為自己的想法、行為、選擇負責。【精彩內容,下期待續~】

 

 

 

 
     
 
 

Laser-diode pumped glass-clad Ti:sapphire crystal fiber laser

Professor Sheng-Lung Huang’s laboratory

Graduate Institute of Photonics and Optoelectronics, National Taiwan University

臺灣大學光電所 黃升龍教授

Titanium (Ti):sapphire crystals have become one of the most widely used solid-state laser gain media. Their broadband emission spectra are suitable for a wide range of applications, such as tunable lasers and mode-locked lasers, although their low absorption cross section and short lifetime prevent them from low threshold operations. In this work, efficient glass-clad crystal fiber lasers were demonstrated using a Ti:sapphire crystalline core as the gain medium. With a core diameter of 18 μm, the laser diode (LD) pump source can be effectively coupled and guided throughout the crystal fiber for a low threshold and high slope efficiency laser operation. The advantage of high heat dissipation efficiency of the fiber structure can be derived from the low core temperature rising measurement (i.e. 17 K/W) with passive cooling. At an output transmittance of 23%, the lowest absorbed threshold of 118.2 mW and highest slope efficiency of 29.6% were achieved, with linear laser polarization.

Fig. 1. SEM images of (a) end face of a glass-clad Ti:sapphire crystal fiber and (b) side face of a Ti:sapphire crystalline core; TEM images of (c) crystalline sapphire core and (d) interface of core and borosilicate clad. Dashes outline the 2-nm overlapping layer.

Fig. 2. (a) 520-nm LD pumped glass-clad Ti:sapphire crystal fiber laser scheme, (b) L-I curve by 520-nm LD pumping, (c) lasing spectra at different pump powers, (d) laser polarization measurement, and (e) lasing transverse mode profile. LPF: long wavelength pass filter; the red line in (b) is the simulation result. PM: power meter; OSA: optical spectrum analyzer.

Reference:

S. C. Wang, C. Y. Hsu, T. T. Yang, D. Y. Jheng, T. I Yang, T. S. Ho, and S. L. Huang, “Laser-diode pumped glass-clad Ti:sapphire crystal fiber laser,” Optics Letters, 41, pp. 3217–3220, 2016.

 

Noninvasive third harmonic generation microscopy reveals the dietary evolution in the ultrastructure of dinosaur teeth

Professor Chi-Kuang Sun

Graduate Institute of Photonics and Optoelectronics, National Taiwan University

臺灣大學光電所 孫啟光教授

Fossilized teeth are primary tools in the study of vertebrate evolution, but standard imaging modalities have not been able to provide high-quality image contrast and 3D information inside dentin, the main component of teeth, owing to small refractive index differences in the fossilized tissues. Our first attempt to use third harmonic generation (THG) microscopy in numerous fossil teeth, spanning 300 Ma of vertebrate history, has yielded significant submicron level anatomy, with an unexpectedly strong THG signal contrasting fossilized tubules from the surrounding dentin. Morphometric analyses of dentinal tubule diameter, density, and branching rates provide strong phylogenetic signatures and reveal patterns consistent with evolutionary relationships among various groups of amniotes, including dinosaurs. These morphometric analyses reveal a strong signal for dietary preferences, with herbivorous saurischian and ornithischian dinosaurs consistently having higher dentinal tubule density than their carnivorous relatives. We hypothesize that this relates to the hardness of the dentine, where herbivorous taxa have dentine that is more resistant to breakage and wear at the dentine-enamel junction than carnivorous taxa. Our results also represent the only successful imaging of dentinal tubules in fossilized tissues while maintaining a sub-micron resolution, providing non-invasive 3D histological reconstruction in intact fossil teeth, demonstrating the great potential of our developed harmonic generation microscopy for the evolutionary studies of vertebrates. This work is in collaboration with Robert R. Reisz, University of Toronto Mississauga, Canada, Dar-Bin Shieh, National Cheng Kung University, and Timothy D. Huang, a dinosaur lover.

Figure 1: One of the Harmonic Generation Microscopes (HGM) built and designed in Prof. Sun’s laboratory. HGM was designed for noninvasive clinical microscopy imaging on human skin and mucosa, while with a world-record performance on resolution, penetration depth, and bio-viability. Its operating wavelength is at 1260 nm, and can penetrate even the darkest skin. Obviously it is also perfect for fossil studies.

Figure 2: Optically-sectioned 2D third-harmonic-generation microscopic images of the dentine-enamel junction from various fossil teeth. All scale bars, 20 μm. For animal’s outlook and their ages, please refer to Figure 3 and Figure 4. For 3D images, please refer to our references.

Figure 3: The imagination reconstruction of the ancient vertebrates where our fossil teeth came from. One to one correspondence on the relative position with respect to Figure 2 can be found. We appreciate all the sources where the pictures are from.

Figure 4: Results of morphometric analysis of dentinal tubules. (A) Bivariate plot of dentinal tubule density mean, tubule branching mean, and diameter. The sizes of the colored circles are representative of tubule diameter. The colors of the circles match the taxa in the phylogeny (B), which contains all taxa examined in this study. a, Cotylosauria; b, Amniota; c, Synapsida; d, Archosauria; e, Crocodylia; f, Dinosauria; g, Ornithischia; h, Saurischia. Abbreviation: Ma, Millions of years.

 

Reference:

Y.-C. Chen, S.-Y. Lee, Y. Wu, D.-B. Shieh, K. Brink, T. D. Huang, R. R. Reisz, and C.-K. Sun, “Third harmonic generation microscopy reveals dental anatomy in ancient fossils, Optics Letters 40 (7), pp. 1354-1357 (2015).

K. S. Brink, Y.-C. Chen, Y.-N. Wu, W.-M. Liu, D.-B. Shieh, T. D. Huang, C.-K. Sun, and R. R. Reisz, “Dietary adaptions in the ultrastructure of dinosaur dentine,” to appear in Journal of the Royal Society Interface.

     
 
 
論文題目:矽核光纖之製備與分析及其產生矽微米球之應用

姓名:陳建宏   指導教授:王倫教授

 

摘要

在本論文中,我們將粉末套管法與垂直下拉法做結合來製作單晶矽核光纖(silicon-cored fibers)。由拉曼、X光散射儀可知矽核光纖有著高度結晶的特性。由背向散射電子繞射儀分析得知其單晶的長度可維持超過100微米。我們使用以銀為催化劑之溶液形式金屬輔助化學蝕刻法製作抗反射結構在矽核光纖端面之上,量測到的反射率降到2.4%。在1550奈米工作波段,我們使用雷射融接玻璃光纖和矽核光纖之纖殼可將融接損耗降低至1dB。當光從矽核光纖傳到單模光纖(大數值孔徑到小數值孔徑),由於模態不匹配會導致極大之耦合損耗。在本論文中,我們提出製作微透鏡在矽核光纖上來提高耦合效率。我們採用二氧化碳雷射來加熱矽核光纖中裸露的矽核心來快速製備具有高品質因子迴音廊模態的矽微米球共振腔。使用玻璃錐狀光纖耦合法來激發在矽微米球上的迴音廊模態,得到的品質因子超過105。我們使用電弧加熱一段矽核光纖以產生一連串矽微米球,並將矽微米球置入單模光纖和中空光纖融接後的空腔中產生光纖式溫度計,其感溫靈敏度約80pm/℃,最高感溫到700℃。在微光纖的領域裡,我們從聚合物溶液中可拉出壓克力微光纖陣列並使用聚二甲基矽氧烷封裝。微光纖之端面可以控制到單細胞之尺寸,為了測試該基板是否可應用在單細胞光遺傳學上,我們培養帶有光蛋白之HEK293T細胞在基板上並使用紫外光雷射激發。

圖一、使用金屬輔助化學蝕刻法在矽核光纖端面製作抗反射層之流程圖

圖二、使用電弧加熱平台加熱矽核光纖而成矽球之流程圖

 


 
 
 

— 資料提供:影像顯示科技知識平台 (DTKP, Display Technology Knowledge Platform) —

— 整理:林晃巖教授、王子聖 —

光合作用的秩序

多種植物和其它光合生物展示出虹彩的美麗,但這一引人注目的特徵之生物功能尚未完全被理解。英國布里斯托大學及艾塞克斯大學的Matthew Jacobs與其同事的一項研究顯示虹彩與光合作用的直接關聯。Jacobs的團隊指出在孔雀秋海棠(Begonia pavonina)的藍暈色葉子(見圖1)中發現了虹光質體(一種表皮葉綠體,如圖2),其特性由負責選擇性光吸收及增加在低光條件下的量子產率的光子晶體結構所表徵。

圖1、孔雀秋海棠的葉片

圖2、光學顯微鏡下的類囊體

展現虹彩的秋海棠生長在對於光合作用而言光條件相當極端的熱帶森林下層。事實上,頂上的枝葉和樹枝會導致高達60-70 dB的光衰減以及在460nm和680nm附近有顯著的光吸收。Jacobs在接受Nature Photonics期刊的採訪時表示,從植物科學的角度來看,光合作用與光子學的相互作用幾乎未被探索過的,所以有很多可以去瞭解的潛力,甚至有可能可以改善植物對光的處理。

作者使用透射和低溫掃描電子顯微鏡,去觀察單個由較小光吸室中規則間隔的堆疊或顆粒所組成,被稱為類囊體的虹光質體的超微結構(見圖3)。為了要研究這些高度有序的虹光質體的潛在光合功能,Jacobs與同事建立了一個光學傳遞矩陣方法的模型,其表明單個虹光質體的反射率峰值波長(通常約470nm)取決於相鄰顆粒之間的間距。進一步的數據分析表明,虹光質體在500和700nm之間顯示增強的光吸收;而在500nm以下時,吸光度會減少;至於截止波長則再次由顆粒之間的間隔確定。該響應反映了熱帶森林下層的光條件,因為觀察到光吸收的增強發生在沒有被較高葉子過濾的波長區間。至於這種光管理對光合作用過程的影響,Jacobs團隊發現,在低光陰影條件下,量子產率(即可用於電子傳輸和光合作用之吸收光的效率)比其它類型的葉綠體高出5至10%。

圖3、電子顯微鏡下的類囊體

當被問及植物科學觀點之外的潛在應用時,Jacobs表示他們正在研究以類似虹光質體中發現的光子結構去應用於太陽能裝置。由於其光子結構和太陽能裝置的光收集結構相同,所以在這方面,虹光質體的結構很有趣,此外這個想法可以激發出新的光捕獲應用。他們未來還將會以非虹彩的光子葉綠體進行研究。

參考資料:

Nat. Plants 2, 16162; 2016

http://www.nature.com/articles/nplants2016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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